另类小说 2022-02-12
“嘿嘿,我知道,玲姐是想独自为三哥报仇呢。找不到这个男的,拿他身边的女人开刀也能出口气,是不是?不过这小子做事很隐蔽很低调,身边女人又多,不知道哪一个是他的女人。”
老五说的三哥,正是那晚和关玲在一起被周甜一枪击毙但也一刀刺死周甜的男匪徒,老五知道周甜已死,此时关玲调查那晚和周甜在一起的男人,他自然而然认为关玲是要为三哥报仇。
然而关玲恼怒地打断老五的话,“报仇报仇,就算报仇也该找正主,拿个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我告诉你,只是要你摸摸他身边关系密切的几个女人的底,不是要你去动她们,给我记清楚了。就算知道了哪一个是他的女人,也不准动。”
今天见到乐乐,关玲已经料定乐乐是张一鸣的女人,她不想把这件事告诉老五。
被抢白一阵,老五有点尴尬,自我解嘲地嘿嘿一笑道:“还是玲姐有男人气概。”
关玲皱皱眉,懒车得理会这句马屁,内心反而有点悲哀,要不是身边接触的总是这样的男人,何至于一下就被张一鸣吸引住?现在看来,偏偏他还跟自己有过节。虽然张一鸣明里未必是周甜的至亲,但关玲也看得出周蜜那句“姐夫”总是有来由的,也许张一鸣背着他的那个叫乐乐的女人跟周甜有着亲密关系?
“要不是老三色欲熏心,连小姑娘也不想放过,我们本可以好好地拿到钱走人的。结果呢?害人害己,把自己的命丢掉,还把老二几个也搭进去。”
老二等三人是妄图给老三报仇被方正辉抓住干掉的。关玲想起这些就生气,“你以后少提报仇的事。”
老五的脸变得红一阵白一阵,嗫嚅着道:“那还不是三哥喜欢玲姐你,可是你不让三哥沾边嘛。”
关玲冷冷一哼,“老三算什么东西?想沾我?再说你们这种人,谁不是把女人当个泄欲的玩物,一旦搞上手,玩腻了之后还不是个扔字?他妈的,想玩找别人去,别打我的主意。”
说到这里,关玲想起一年前那个晚上,心中有一些后悔,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当时老三猴急地想拿方琳儿泄火,她该全力阻止才对,也就不至于惹出后来一大堆事了。其实当时关玲确曾表示在那样的特殊时刻不该节外生枝,但老三也是死皮赖脸地说了跟今天老五类似的话,关玲心中一烦,想到事不关己,就由他去了,这些臭男人裤裆里那点事要不解决了,就跟没头苍蝇似的,不但乱窜乱撞,还要在耳边嗡嗡乱叫。
“可是现在玲姐不是在倒贴那个姓段的小白脸?”
老五不知死活地又嘀咕了一句。
关玲大怒,“啪”地一巴掌扇到老五脸上,“你放什么狗屁?我的事轮得到你来说?什么叫倒贴?谁是小白脸?我上次被那个小毛混混拿枪挟持,是谁拼了命的飞车救我?那时候要指望你们这帮没用的杂碎,我早死在那毛头混混手里了。”
老五挨了一巴掌,算是被打醒了,知道关玲动怒,再不敢吱一句声。他本以为关玲这回交给他一个私秘的个人任务,说明自己在关玲心中有了几分特殊地位,被几分特别看待,所以一个不留意就小声嘀咕初一些本不敢说的话,现在才知道他还是他,素有母夜叉之称的关玲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滚。”
关玲冷冷喝道。
老五摸着脸,一哈腰,灰溜溜地出门而去。关玲狠狠关上房门,无力地倒向床上。
第二天醒来,天气十分晴好,加上昨晚一夜舒畅,张一鸣觉得神清气爽。离开了北京的女人们,在南宁又总有关玲在身边,虽说其实他大可以像以前那样做自己的私事完全不用考虑关玲的感受,但终究不好太放肆,何况他对于纯粹为生理原因找个小姐来发泄一通也着实兴趣不大,而做小姐的又不可能带给他那种灵欲交融的感觉,所以情况恰被易容那个小鬼精灵说中了一部份——他确实憋得有点难受。
张一鸣看看身边的武清扬,她还在熟睡之中。真难为她了,张一鸣知道自己昨晚没有太控制自己,而武清扬不过是一个多月前才被他摘去元红的新鲜小妇人,在此期间张一鸣又并没有再找过她,故昨晚对武清扬而言,说是真正的初夜亦不为过。何况武清扬蜜道较一般女人浅狭,已经阅女无数的张一鸣在上次就很清楚地感觉到这一点,可他像一个久旱逢甘霖的农夫,实在不愿辜负关玲不在这难得的大好机会,所以忍不住放纵了自己一下。
作为新妇的武清扬的反应跟乐乐她们当初是一样的,开始的时候,完全不知死活,恨不得男人再快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初味那让她觉得心肝尖儿都酥麻的极度快感,由内而外传遍周身万千毛孔,随后是小腹内宫室的一阵痉挛,整个五脏六腑便都像随着自己那无法遏止也不想遏止的喷涌被身上的男人抽走,一阵魂游天外之后,整个身子觉得空荡荡、轻飘飘的。难怪人说欲仙欲死,武清扬觉得即便死了,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罢?
以张一鸣现在以一敌三游刃有余的功夫,加上久旷多日积压的欲望,全部倾泻到武清扬一个初破的新瓜身上,她能撑得几时?当武清扬感到一浪接着一浪,再找不到高潮间的间隙的时候,恍惚中觉得身体不再是自己的,感官的控制枢纽不再是大脑,而转到下身的哪个部位,完全被这个男人彻底掌握,随意控制。
“门主,你是不是要我死啊?”
已经有过两次舒爽的张一鸣仍然兴致未减地大力征伐,武清扬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句话。
“嗯?”
张一鸣这才收住势头,低头吻住武清扬的小嘴,给她度过一口气后,方歉意地道:“对不起,清扬,我没顾惜你。”
武清扬缓过气来,勉力一笑,“如果门主要我这样死,我也愿意。”
“你这是在怪我吧?”
武清扬摇摇头,想了想又道:“门主,我们这里还有几个门内的姐妹,要不,我叫她们来吧?”
武清扬现在知道自己没有满足、也满足不了这个男人,对于他来说,自己的经验太生疏了,他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而自己能给他的却少得可怜。
张一鸣却被武清扬的话吓一跳,“说什么傻话。清扬,我跟你,是因为我们已经在一起了。虽然当初是为了疗伤,但怎么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借用门主的身份随便要求其他人做那种事呢?你说的这些姐妹,她们以前跟着你的,现在还跟着你就好了,我不必见她们。”
一席话,武清扬的心里立刻跟拌了蜜似的,无论如何,没有女人不爱听这样的话。
张一鸣翻身下来,躺到武清扬一侧,伸出手臂把她揽进臂弯,“累了吧?来,好好睡一觉。”
武清扬甜甜一笑,反手也搂住张一鸣,胸前一对娇小玉乳挤在张一鸣身侧,不一会便睡着了。
看着进入梦乡的武清扬,张一鸣爱怜地心想,她毕竟不是久为人妇的姚静、刘红和乐乐她们,她们仨无论是谁,早已知道可以在张一鸣完成一次征伐后投降,请求休战,但无论如何不能让张一鸣已经开始的某一次征伐半途而废,这并非张一鸣的特性,而是所有男人的特性。当然,姚静她们也并非武清扬这样的新妇,她们即便一人应战,再是不支,也懂得用温润灵巧的唇舌让张一鸣有始有终而又不需耗损她们自己太多体力。但武清扬还不懂得要这样做,张一鸣也不忍苛求她,无论如何,女人是自己的,爱她们,看着她们快乐自己才更快乐,这种快乐更持久深刻。张一鸣想起一句玩笑但又颇值玩味的话:想要短暂的快乐,做爱;想要长久的快乐,做事;想要一生的快乐,做人。
不管怎么说,今晚已经是近期最快乐的一晚了,张一鸣抚摸着武清扬的秀发心想。
对女人来说,最幸福的感觉之一就包括被男人一夕疼爱之后,第二天醒来睁眼一看,昨夜的男人还在身边搂着自己。武清扬现在就处在这样的幸福之中,她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张一鸣强有力的臂弯里,那种拌蜜的感觉再次充溢她的整个心房。
“门主……”
武清扬甜甜地叫一声。
“嗯。”
张一鸣捏捏她红晕的脸颊,“什么事?”
武清扬一笑,摇摇头,“没什么。”
张一鸣也知道她没什么事,抚摸着她的秀发,又问:“感觉怎么样,还累吗?”
武清扬再次摇头,“不累,好像还更有精神了。”
张一鸣知道这是他那特殊功力的结果,经他滋润的女人哪个不是这种感觉?张一鸣故意做出色迷迷的一笑,“嘿嘿,既然更有精神了,那是不是……”
武清扬知道张一鸣的意思,虽然娇羞,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真的吗?”
张一鸣刚才不过是逗她而已。
“嗯。”
武清扬也调皮起来,“我们在江湖上混饭吃的,都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没用,昨晚还欠着门主呢,现在还债。”
“哈哈,清扬,欠了一晚上,你现在的本事能还上利息就不错了。”
武清扬做出一脸苦相,“没办法啊,那我就用一辈子还吧,谁叫我借了门主这个最苛刻的高利贷呢。”
张一鸣忍不住又捏了一下武清扬的脸颊,“欠我的高利贷这么不高兴吗?瞧你这样子。”
武清扬这才展颜一笑,含羞带俏地说出心里话来,“高兴。门主来收账的时候我更高兴呢。”
张一鸣闻言翻身上马,驾轻就熟地刺进了武清扬浅狭的蜜道中,引得她嗯哼一声。只这一声腻腻轻啼,与昨晚相较已是别样的韵味,张一鸣心知,身下的武清扬越来越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小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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